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不甚在乎他!
商熹夜心底郁气又刺痛,强迫自己松开她,满脸阴翳地坐入轮椅。
深秋的太阳当头照起来,也是极**的。
这是在九王府,不是在寻常什么官员家;没有人出来请他进屋,德公公也不敢造次自己进屋,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在外头苦逼地晒了半晌,才见着正主出来。
且商熹夜那眼神,冷利得像冰棱锥子,只被他盯一下,德公公都觉得透心凉。
他真是搞不懂皇上和太后。
说着要拉拢九王吧,做的事却是往死里开罪九王和九王妃。
他们是仗着先帝的遗旨,铁定了九王不会造反么?
这万一九王要是有几分不忠不孝之心,当真举旗造反了呢?
不过这些话,他一个做奴才的也只在心里想想,是打死不敢往外说的。
只是主子们头铁,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就遭了老罪了。
不敢开口让商熹夜和姬凤瑶跪,只待他们来至近前,德公公举起圣旨遮了脸,连口大气都舍不得换地,一口气将赐婚圣旨念完,然后将圣旨往无影手里一塞,便火烧屁股似地逃之夭夭了。
拍马屁?等赏银?
想多了!
现在九王就是个填满了火药的爆竹,他可不想炸死自己。
姬凤瑶见商熹夜脸色实在不好,想上前再安慰他两句。
商熹夜却是自己转动轮椅往徽暖阁外走去,声音低沉透出冰冷之意:“无影,回墨斋!”
端着圣旨的无影:“……”
得,主子又生气了,这回不知道又要闹腾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