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是白莲教圣女,可不是后世那些跪舔黑绿的圣母。在那个年代,更不可能有华夏人把昆仑奴当回事,就连同为黄种人的游牧民族都是蛮夷了,西方人更是蛮夷;而昆仑奴,则是蛮夷中的蛮夷,既然是奴隶,那就是和牲口差不多。看到这些昆仑奴桨手,她捂住鼻子,逃出了桨手舱。
“这些人长得又丑又脏,就和牲口一样。不过为何不给他们洗澡?就算我们养马,也会给马匹洗澡啊。”灵儿问道。
“海上航行,最缺的就是淡水了,哪有那么多淡水给牲口洗澡?靠岸之后,会有人来冲洗桨手舱,也顺便给这些昆仑奴冲洗一下。”高士信说道。
大海上水是很多,但那都是又咸又苦的海水,这些水用来给牲口冲水,那只能让牲口感觉更加不舒服,还会缩短牲口的寿命,可是海上淡水十分宝贵,给人喝都不够用了,连人都不可能拿淡水来洗澡,更别说给牲口洗澡了。
那年代,没有圣母更没有政治正确,也没有反种族骑士,只有谁的拳头硬谁就有理。
这时候的华夏人多么的高大上,没有经历过满清把汉人变成奴才的黑暗时代,没有被西方殖民者打得割地赔款的屈辱史,没有洋人比知府高三品的跪舔洋人史。拥有几千年历史的华夏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人种,不要说这些昆仑奴了,就连西方人也是蛮夷。
满清对华夏造成的影响,不仅是经济上、科技上和文化上,最重要的还是在思想上,让华夏人跪了下去,跪得久了就站不起来了,蛮夷变成了洋大人,这个是遗害千年的事情。
头上的辫子剪掉了,可是心中的辫子却没有剪掉。
离开了桨帆船,高士信带着颜思齐和他的女儿去了天津新港的驿站,再在天津新港外选了一片空地,让兄弟联盟的水师暂时在岸上扎营,等候明日一早,就带着颜思齐进京面圣。
“那我呢?我也和那些兵住在兵营?”灵儿见高士信没给她安排住宿的房间,撅起嘴问道。
“你啊,你就住我的城堡里。”高士信道。
“你的城堡?就是前面那座城堡吧?”灵儿指着海边河口南岸的一座外形奇特的城堡。
“正是,我们去看看。”高士信拉着灵儿的手,奔向那座棱堡。
走到了棱堡下,灵儿才发现这座棱堡其实挺大的,周围一圈的周长至少有四百丈长,外围是一道壕沟,过了壕沟有一面斜坡,上了斜坡是平台。在平台的上方就是城墙了。城墙的四个角上各有一座凸起的棱堡,两座棱堡之间的围墙凹陷进去,凹入部分有一座城门兼凹面堡。可以说,倘若敌人来进攻的话,无论从哪个方向攻过来,都还遭到三面的火力打击。
灵儿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那样问东问西的,高士信也耐心的向她解释。
城堡内,还有一座高塔般的建筑,塔的四个角上各有一座炮台,只是现在还没有合适的重磅加农炮装备在上面。四座炮台的后面是高塔的主建筑,高塔顶端,是这座城堡的最高点,站在最顶层的房间内,可以鸟瞰从海河到外海十多里外,一目了然。
这最高的房间,其实也是高士信的卧室兼办公室,夏天的时候四面窗户敞开,四面通透,十分凉爽。到了冬天,只要把窗户都关上,房间的地板下面烧起地龙,就一点不冷了。
高士信的这座城堡,还有个名字叫鹰巢,这可是阉党魔头高士信陷害忠良、祸害满族同胞的核心巢穴,灵儿这只纯洁的小白兔进入了鹰巢,还想完好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