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被逼着练字,还是皇上强制要求,这让李宽心里那叫一个恨啊!偏偏这事还不能推脱,必须尽快完成,吴公公可是说了:“皇上在宫里等着呐!”迫不得已之下,李宽只得奋笔疾书,那字写得犹如群魔乱舞,根本无从分辨。
从提笔起直到收笔李宽根本没抬过头,众人笑得前俯后仰,全都是因为李宽写字完全就像是上了战场似的,那下笔的力道堪比切菜,整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扭曲,时而怒目而视,时而洋洋得意,这不收笔以后看着自己完美的“杰作”,很是嘚瑟的自夸:“这字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吴公公、王槐等人一拥而上,唯有赵谦、武珝两人捂着脸将头瞥向别处,正如他们俩猜测的那样,众人看见李宽奋笔疾书大半个时辰的字,均是瞪着眼睛,吃惊、苦笑、无奈均有,尤其是听到李宽那自夸的话,王槐、钱武都想一巴掌拍死他,心里一阵鄙夷:“就凭这字还能卖个好价钱,送给别人都没人要。”
说点不是点,说撇不是撇,完全不能称之为“字”,更别谈什么书法之美压根就沾不上边。
吴公公为难的看着桌上的字,哭丧着脸:“殿下,您不会是让老奴拿这个交差吧!”
“当然!”李宽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又看了一眼还没落款,更是再次大笔一挥将自己的字“赟”写上,又是欣赏半天,很得意的问道:“吴中监,我这字如何?瞧瞧这字体绝对是开创先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吴公公真想质问李宽:“殿下,您哪里的自信?”
李宽肯定毫不犹豫的回答:“这是我的风格,你们不懂!”
吴公公忐忑不安的将李宽抄写的名单卷了起来,心里想着回宫以后该怎么跟皇上说这事,拿给皇上看吧,李宽肯定会挨批,不拿那就是欺君,这事搞得他左右为难。
“吴中监!”李宽像是看出吴公公的心思,拍着胸脯笑呵呵的保证:“您放心将这个拿给皇上,顺便帮我传个话,就说臣遵命行事,字练好了,至于律疏之事待几位尚书整理好我再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