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好奇我为何故意为之?”李道宗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李宽,又看看李诗,对于李诗她的内心经历彷徨过后已经平复下来,李宽十分不给面子的回了一句:“不感兴趣!”
事情原由他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余下来的部分还是不知道的好,说罢李宽起身作势要走,李道宗没有阻拦,平静的说道:“喔,既然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到时候皇上追问我也说不知道便是。”
“王叔,您狠!”
李宽收回刚刚迈出步伐的脚,转身又回到位置上坐下来,心里对李道宗的威胁很是气恼,要是不听完到时候皇上真的追问该如何解释,李道宗只要说一句“臣不知”,那么这事到头来就成了他的责任,被人胁迫的滋味不好受,李宽想反驳来着可他真没这个勇气。
李道宗自然猜到李宽心中有数,唯有李诗一人不明,正如李宽猜得那样,李道宗将自己的目的没任何隐瞒的告之李诗,趁机还重点说了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品行与才能,李诗对于素未谋面的松赞干布心里泛起一丝憧憬。
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李诗听闻松赞干布的事迹时,心里满满的钦佩,对他生出一丝好感。李宽看着李诗成功被松赞干布吸引,又看了一眼李道宗就像是媒婆,专挑松赞干布优点去说,试问谁不心驰神往?
“王叔!”李宽实在看不下去了,李道宗给他的那一瞬间就像是大尾巴狼,心思不纯,连忙打断李道宗继续说服李诗,李诗也猛然清醒过来,羞涩地低下头险些被下套了。
李道宗说得正起劲来着被李宽打断,不满的看了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有事?”眼里满是警告之色,示意李宽说话注意点,要不是李宽突然的一句话打断他,李诗肯定已经中套了。
“王叔,有您这么做叔伯的吗?”李宽不客气的指出李道宗目的不纯,完全无视他的警告,惹得李道宗吹胡子瞪眼睛,李宽怡然不惧的继续说着:“小诗再怎么说与您有些关系,您舍得她远嫁吐蕃?”
“小孩子,你懂什么!”李道宗气急败坏的冷哼一声,“吐蕃赞普身为首领治理有方,内政修明,又勤政爱民,奖罚分明,绝对是个不可多得贤明赞普,如此人物小诗若是嫁过去,绝对是一件传诵千古的美谈。”
“打住!”李宽着实听不下去了,李道宗言语间对吐蕃赞普的赞美傻子都听得出来,李道宗见李宽与自己对着干,再次给了他一个警告眼神,脸色阴沉得可怕勉强挤出笑容,李宽才不管这些反问李道宗:“王叔,您考虑小诗的感受吗?”
顿时,李道宗也愣住了,正如李宽所言他对松赞干布很满意,可是李诗与他不曾见过不说,而且这些都是自己打听出来的,至于李诗心中作何想法他也不知道。
“小诗,勇敢的说出心里想法!”李宽转头看向李诗,傲气十足地说道:“要是王叔有任何逼迫之词,放心有我在呢!有我在没人敢逼迫你,一切遵从你的内心。”
李诗心里一暖,眼眶红红的望着李宽,对于这个堂兄的事迹她知道的很多,尤其是堂嫂武珝的坚韧不拔,为爱痴狂愿付出一切的心更是让她折服,眼中含泪的微笑的望着李宽与李道宗两人争锋相对,不由得出声提醒:“嫁与不嫁非我一女子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