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我又不会动手!”李宽笑眯眯的说着,房遗爱浑身一颤,哭丧着陪着笑脸,心里一阵嘀咕:“我信你个鬼!”
“腿好了?”
李宽目光停留在房遗爱的腿上,当初打断他的腿,还是他亲自动的手,房遗爱再次向后退了退,生怕一个不小心李宽抬脚便踢了过来,对于房遗爱众人都不愿与他来往,房遗直是无可奈何,再怎么说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别人可以袖手旁观,他作为兄长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