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行!”李宽出了宫便去了芙蓉园找魏徵算账,魏徵看着李宽阴阳怪气的眼神,茫然不知的说:“殿下,您这是?”
“郑国公,你的病是不是我给你治得?”李宽语重心长的问。
“是啊!”魏徵木讷的点头。
攫欝攫。“咱们虽说交情不深,至少也算是同朝为官吧!”李宽又问。
“是啊!”魏徵回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害我啊!”李宽欲哭无泪的质问。
“害你?殿下,这个真没有,我魏徵行的端做得正,何时害过人?”魏徵信誓旦旦的回答,他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完全不明白李宽为何如此说,这让魏徵都有些懵了。
“没害过我?”李宽再问,“那我这个御史大夫是你向陛下提议的吧!”
“是!……”魏徵心虚的点点头,心中苦涩。
“要是御史大夫也就算了,偏偏陛下还封了我黜陟使之职,更是命我代天巡狩,你真是把我害惨了啊!”李宽仰天悲呼,魏徵听到后面也是目瞪口呆,他仅仅是建议御史大夫,后面的真与他无关,可他不能说啊,这个锅只能自己背着,苦涩的笑笑。
“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李宽突然抬头望着魏徵,伤心欲绝的说:“这事是你郑国公惹出来的,我来给你背着,现在我的心受伤严重,再怎么着你也得赔偿一下精神损失费吧,弥补我心中的伤痛!”
厺厽 笔下文学 bxwx.co 厺厽。“精神损失费?”魏徵疑惑不解的看着李宽,他知道这个锅自己背定了,暗暗的叹息一声,可是他根本不懂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无奈地说道:“那殿下觉得如何赔偿这个精神损失费?”
“做我儿子的老师!”李宽不假思索的回道。
魏徵瞬间明白这才是李宽突然找自己的原因,苦涩的点头答应下来:“若我还活着,自会成为两位小殿下的老师。”
顿时,李宽笑逐颜开,很是亲切地说:“早知道郑国公是通情达理的人,果然名不虚传!”
魏徵唯有苦笑,莫名其妙的帮皇上背锅,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让魏徵有苦难言,早知道就不应该招惹李宽,谁曾想这人的心思那么深沉,摆明的就是不愿吃亏的主。
“殿下今日来我这应该还有其它事吧!”
李宽点头称是,一本正经的说:“陛下让我自己找人随我同往,不知郑国公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个我是真的无能为力!”魏徵不是不想推荐,而是这些年来他的职位也在变动,不像之前能给举荐人才,再说与他熟悉的都是朝中重臣,李宽沉思片刻,道:“叔玉如何?”
魏徵摇摇头道:“叔玉为人忠厚老实,要是让他留在后方支援可以,其它的还是算了!”
“房遗直如何?”李宽再问,魏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房遗直不喜争权夺利,性格中庸,倒是可用。若是殿下想从第二代中挑选的话,我建议选择翼国公幼子秦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