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宽等人便去了代州都督府。
攫欝攫。“他们是?”刘兰成第一次见时只有李宽、房遗直两人,后来郑玄果、李景仁也出现了,这次冷锋、史锐、李珍等七人突然出现,不仅刘兰成懵了,其他人也面面相觑。
“随我同往的黜陟副使!”李宽没隐瞒冷锋等人身份,大方地承认,“既然是代天巡狩,巡察全国,怎么能就我们几人。毕竟我朝疆域较大,各州县较多,非两三人就能完成,不过之前他们去了其它地方巡察如今才回来罢了!”
“快请!”刘兰成连忙邀请众人入府。
李宽道:“您请!”
刘兰成带着众人去了客厅稍坐,接着他又吩咐下人重新安排一下。其实人员变动应该提前说的,突然出现七人,使得之前准备的座位有些不足,搞得刘兰成有些措手不及。
“刘都督,这几位有些眼生啊!”这几日李宽等人在代州境内行走自如,代州府衙的官员基本上都见过,唯独眼前几人倒是没见过,刘兰成急忙说道:“这位是末将长子刘昭,次子刘言明,以及长史许绚。”
三人纷纷站起身来,向李宽行礼。李宽微微点头,笑道:“原来这两位是令郎,难怪与都督大人有几分像。”
冷锋等人瞅见代州长史许绚时,眼中有些疑惑,彼此对望一眼均是一惊,随即费廉小声地说:“就是他!”
李宽默不作声的望着许绚,上下打量许久,此人长得不怎么样,瘦骨嶙峋,不过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丝高傲之色。即便向李宽行礼时,也不见真正的心甘情愿,李宽就已经有了怀疑。
“还有一人是谁?”经过数日的跟踪追查,唯一确定的是许绚,可是还有一人一直隐身于暗处,他们都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所以无法确定到底是何人,能确定的是这人出没于都督府,必是府中,嫌疑最大的是刘昭、刘言明。
“殿下谬赞了!”刘兰成谦逊的回答。
李宽又问:“不知令郎如今官居何职?”
“犬子刘昭担任别驾一职,这些年来末将精力大不如前,还多亏长子及长史从旁协助,偌大的代州怕是力不从心了!”刘兰成心里很是自豪,又指着刘言明介绍道:“幼子在军中谋了职,担任录事参军。”
巘戅戅。“虎父无犬子啊!”李宽赞道,“令郎如此年轻便做上了别驾之位,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前途无量啊!”
“臣与殿下相比还差得远呢!”刘兰成没说话,刘昭倒是主动开口,恭敬的说:“殿下自回京入朝为官以来,历经数次变动,六部已经去了三部,均有功绩,如今更是担任御史大夫、黜陟使,代天巡狩之职,自我朝建立以来从未出现如此盛况,殿下当真是我辈之楷模。”
李宽笑笑道:“刘别驾过誉了,我不过是受皇上器重,不论身居何位,我都是为朝廷尽忠。若是给予刘别驾同样的机会,相信你也会走到我一样的位置,兴许还会做得更好!”
刘昭闻言不禁心驰神往,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神色。就在此时,刘兰成则插话:“犬子愧不敢当啊,犬子哪能与殿下相提并论,殿下是大唐皇子,如何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