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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君应怜,完全的是意兴索然,无可恋,还能回答已经极之难能可贵了
"但您刚才的话"月宫雪眼睛都在光,脸上似乎也在光:"分明是跟我那孩儿有关,若是当真与我那苦命孩儿有所因缘,还请千万相告"
"那只是一个误会,我所问的与令郎无涉."君应怜无力地说道.
"难道竟是我那孩儿现在可是已经到了天域"月宫雪眼中闪闪光,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若是那孩儿仍在寒阳大6,君应怜怎么会听说
"你那儿子或许乃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少年吧"君应怜看着月宫雪满脸的祈求,终于心中一软,道:"我有一友人隐约提及,令郎如今或许已经飞升到了天域地界但具体在哪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月宫央身一颤,突然猛地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君应怜的手,紧紧地攥住:"君宫主,求求你跟我说说他的事,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您知道的"
说着这句话,眼泪早已先一步的刷刷落将下来,她极力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但,越是忍耐,越是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晕了过去.
但她却是执着的看着君应怜,死命攥着其手,眼中满是渴望.
哪怕是关于自己儿子的只言片语消息对于现在的月宫雪来说,都是莫大的慰藉她想念这样的消息,早已想念了无数岁月,早已经想得心都碎了
君应怜叹了口气,凝视着月宫雪的一脸期盼,那是一份源自心地流溢出来的强烈祈求.
她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断然说上一句全然不知的话,那么,这个女子,下一刻很可能就会因为强烈的失望心碎而死.
但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君应怜所知道的叶笑诸事,不过点滴,全都是冰心月告诉她的,实在是说无可说.
但,此刻面对月宫雪的异样目光,君应怜也只能选择屈服.
只要是有心之人,面对这般充满了母爱祈求目光之下,就只能选择屈服.
"我对令郎所知甚少,尽数道听途说"君应怜无奈之下,只得将冰心月跟自己说的,相关叶笑的一切,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
一边说,月宫雪一边不断地追问.
刚见面的清冷,此刻早已荡然无存.
君应怜反反复复的解释了好几遍,月宫压在不停的追问.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掰开了,揉碎了,翻过来倒过去的闻讯.
尤其是对君应怜那一句:"你那儿子或许乃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少年吧"月宫雪更是格外的感兴趣.
再三的以殷切目光逼着君应怜解释.
可怜君应怜哪里知道这些
她根本连这个叶笑的面也没有见过啊,而且那个小子还是破碎了自己最后一点希望的原点
竟还要被人逼问
这叫什么事啊
君应怜真心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我是猜想"君应怜努力的斟酌措辞道:"你的儿子自幼在寒阳大6长大;今年也不过才十七岁,但我的一位故人告诉我,他目前的修为已经足可飞升天域了不过这样的小小年纪,便有飞升之修为,当然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至于更具体,我并没有真正见过,所知仅止于此而已,再没有其他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