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妻也很惆怅,她和武承嗣不睦已经有年头了,更何况,她早就已经搬到别馆居住,和武承嗣根本就没有交往。
这样的况下,她能给缉妖司的人提供多少消息,她实在是太怀疑了。
“葵卯的那一,我记得,尚书回家很晚,都已经黑了,他还没有回来。”
“我虽然在别馆居住,可是尚书每每归家,动静都闹得很大,我这边也能察觉到。”
“按,尚书慕女色,夜里也是经常不回家的,我们都见怪不怪,可是,一般来讲,若是要回家,必定会赶在黑之前,黑之后回家,本来就是很稀奇的一件事。”
嗯嗯,武妻的这个法,正和魏管家的对上了,听到这里,张玄一便激动起来,没想到这位常年坐冷板凳的正妻,也不是对家里的况一无所知。
或许,他还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他们的提醒没错,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既然边没有旁的人,她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了。
“不过,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事,恐怕帮不到你们。”武妻满脸遗憾,她现在后悔万分,要是知道还有今,那夜里就应该仔细探听一下才对。
谁也没有预知能力,她怎么能知道,武承嗣是犯了案才回来的。
“夫人,话到这个地步,我们也就不瞒着你了,其实,我们今过来,就是为流查一桩命案。”
“命案?”武妻瞪圆了眼睛:“武承嗣杀人了?”
“杀了谁?”
“我就知道,他不干好事,在那花街柳巷里打转,总会惹上麻烦的!”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了这样的人!”
“这子真是没法过了!”
着着,这话题就又要偏斜,武妻的眼泪,似乎重又蓄满,婉儿见状,赶忙拦住了她。
“夫人,先别哭了,正经事要紧。”
哦,对,正经事!
还是正经事要紧,武妻擦干了眼泪,抻着脖子,等着他们正题。
张玄一顿了顿:“我们有证据怀疑,武尚书杀了太平公主府上的门客,陈达开。”
“什么?”
太平公主?
门客?
得好听,什么门客,那是她的男宠吧。
她虽然常年在家里呆着,不怎么出门,可是,太平公主的豪放行径,她也是有耳闻的。
听,这两年来,她府上男宾云集,各式各样的都樱那些人是门客,其实都是太平的男宠。
武承嗣怎么会和太平的男宠牵上关系?
一时之间,接收了太多新鲜的消息,武妻陷入了沉思,各种问题充斥了她的大脑,她正一点一点的慢慢消化。
对面的几个人,也都十分配合,没有再给她压力。
突然,武妻眼珠一亮。
太平公主,对了!
这个女人和武承嗣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就在她和武承嗣刚刚成婚的那一年,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的不堪的时候,她时常听到武承嗣提起太平的名字。
一开始,她认为武承嗣时常提起太平也没有什么奇怪,毕竟他们也算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