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南省境内发生四起火灾,烧毁雨林为方圆五十里,轻伤十人,有一个村庄烧毁.....”
“京北一地发生病疫灾害,涉及三个村落,目前已经进行隔离扑灭。”
“......”
不要看地方不大,也差不多抵后世的一个韩国。
各地也常有灾祸发生。
朱训樘时不时地打断一下秦良垣的谈话,并询问一些具体情况。
“这是今年第几起病疫了。”
秦良垣显然做好了功课,毫不犹豫地回道:“京北一共三起,定西一起,广西两起,总共6起,死伤108人,至于关内来的讯息,也有几个地方爆发了瘟疫,轻者无事,重者病重而亡。”
朱训樘翻了翻记录,了然于心,京北如此严重,是因为以前有些殷人躲在一些小地方,不接触大明人,大明人也不搭理他们。
大明开始巩固集权,将那些人逐渐安置,这就和大明人产生了交集。
千百年来,东亚地多人广,遭受过许多病毒和疾病,身体内逐渐产生了抗体,或携带者一些病菌,这些病菌对大明人来说,是无害的,对于东洲本地的土著确是灭顶之灾。
刚来之初,也发生过多次瘟疫和灾难,后来,在朝廷和中医的治疗下,逐渐得到压制,如果控制不住,只好采取隔离,物竞天择,不适者被淘汰。
“派太医院的温太医前去看看,尽可能地封锁疾病,切不可产生大规模的疾病爆发。”
中医历史悠久,也是华夏子女赖以生存繁衍的法宝,至于那些无脑黑,只能归结于没有见识过真正的中医,朱训樘曾得过一场大病,去过许多大医院都没得到治疗,后寻了老中医,开了副中药,喝了一个月便神奇的好了。
可惜,培养一个好的中医需要漫长的时间。
目前,新大明的老中医也十分匮乏,温中医是硕果仅存的顶级中医。
“告诉铁心民,派几位锦衣卫亲自保护,出了差错,我唯他是问。”
秦良桓点头,在手中的文书上勾画。
“王爱卿,你有何要事,不必隐瞒。”
王允仁面目纠结,正低着头反复琢磨,不知如何是好,这说了吧,要遭家族的人指责,不说,自己这良心过不去。
他正纠结是否要大义灭亲之际,没想到陛下点了名,他抬起头,瞧着陛下的神情,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定了。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王允仁额头紧紧贴在地毯上,自责道。
一旁的秦良桓手轻轻松了一些,暗道侥幸,幸亏自己没有提前说,否则要恶了王允仁不可,对于王允仁要说的事情,他心里门儿清,按照规矩,他接下来就要说这件事。
王允仁家世背景深厚,尤其是其岳父起事,可谓显赫之际,若是他把事情抖落出来,没准还要让王允仁惦记不可。
“你有什么罪?”
王允仁悲痛道:“臣有罪,没有管好家中之人,竟犯下如此重罪。”
“起来说,你家中之人,和你有何干,到底有什么事情?”
朱训樘说道。
“臣的远方表弟曾秦犯下了奸杀之罪.......”
王允仁一一道来,其远方挨不着的亲戚曾秦,是京北省韶峪的一名小旗长,去地方巡视过程中,看上了一个部落酋长的妻子,贪人家美貌,竟然夜间偷偷奸淫了其妻子,结果,被酋长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