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这个却是必要的”凌天严肃的道:“凌剑,这是姓命攸关的大事,再说,萧姑娘又是为了救你才会这般当然,你若是觉得实在为难,就算了让她保持着冰清玉洁的身子入土,那也由得你,自己选吧”
凌剑顿时满脸涨红,呐呐的道:“我我怎是那种人萧姑娘为了救我才会如此,我怎能见死不救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凌天轩眉一笑,心相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肃容道:“那你还等什么此事刻不容缓这等内伤凶险之极,多拖一时就多一份的危险,你且快随我来,找个安静的去处,由你来为萧姑娘疗伤,我为你们护法。尽快让萧姑娘脱离这生死一发的危险境地才是紧要”
送君天理即将完事出来,就凭他的眼力,一眼就能看破其中端倪,凌天可不愿意这位医中圣手贸然插话,打断了自己的绝妙安排。
再说了,萧幽寒内伤虽重,却也不是什么绝对致命的伤势,万一自己醒了过来
果然,如此一说,凌剑顿时焦急起来,看着萧幽寒的脸色,凌剑顿时觉得佳人的脸色似乎又难看了一分,呼吸也是更加的沉重,细如游丝了
“单单是刚才那些还是不够的,那些也只能勉强保住这位姑娘的姓命而已,一个不好,还会有严重后果,说不定便要瘫痪一生”一个清朗的声音冒了出来,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憋得很辛苦,正是送君天理。只见他一脸的治病救人的圣洁光彩,缓缓的道:“若想令她在事后安然无恙,那么在治疗的时候,就一定要来个阴阳调和,天地交泰,元阳与元乳交融,方可保万无一失”
凌剑大惊:“啊此言当真”
凌天狠狠瞪了送君天理一眼,骂道:“银贼”
天理微微一笑:“说你自己的吧凌剑,我告诉你,其实啊”
凌天立时一蔫,打断天理道:“凌剑,刚才是我考虑不周,天理前辈所言才是万全之法,快跟我走,找一僻静之地施救,迟恐生变。”说着拉着凌剑,再也不理送君天理说什么,匆匆而去。
两人身影刚刚离开,送君天理严肃的脸色突然变得万分精彩有趣,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自语道:“这个凌天,真是太有才了”
天上天宗门,一个偏僻的小房子,门窗紧闭。凌天谨慎的在距离房子十几丈外巡视着,一边鬼鬼祟祟的竖直着耳朵。
里面,凌剑似乎在犹豫,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凌天眉飞色舞,忍不住双手一拍。良久,凌剑喘息了起来,似乎很费力气,凌天捂着肚子,无声无息的狂笑,笑的脸上的肌肉都痉挛了
突然,“啪”的一声,似乎是某人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一个又羞又气的女声响了起来:“银贼你在干什么”
凌剑慌乱的声音:“我我我我在救你我我你别误会你受了重伤,一定要这样才能救得回来我我我”
“嘤嘤嘤”女子细碎的哭声。
“我那个我我那个我”凌剑似乎在试图解释,却又结结巴巴的说不成话。
“你这样,让我以后如何有脸见人呜呜呜我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女子的声音很是悲切。
凌天挑了一下大拇指:高真是高高老庄的高能在此时说出这句话来,当真是恰如其分。
房中的凌剑吭哧吭哧的结巴了半天,才挣出一句话来:“我我我真是为你疗伤”越说声音越小,越是觉得自己理亏。此时的凌剑,才突然有些反应了过来: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疗伤的啊
不过刚才凌剑关心则乱,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合理不合理了
一听这话,女子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满是委屈和愤怒:“疗伤你这般疗伤,污我清白,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我可是好人家的闺女,岂能让你如此轻贱糟蹋你这个银贼”
“我真不是银贼”听得出来,凌剑有些气急败坏了:“我我我我要不我对你负责的”
“负责你怎么负责”女声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外面的凌天不断的眉飞色舞,击节叫好。
“我我娶你做老婆,做我老婆,行了吧”凌剑狼狈万分的声音;凌天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这个心腹手下的头上已经是一头冷汗了。
“你银贼你你居然好像是吃了多大亏似的本姑娘很稀罕你吗哼这么不情不愿的”女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娇嗔,还有几分羞意,却还是以怒气冲冲的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