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粟如今这个实力再加上他的警惕性,要有普通人想从他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点什么,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当他在街上被人撞到的一瞬间,便顺水推舟的让对方把跟踪器给偷走了。
那偷从他身上拿到聊追踪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只能拿回来交给幕后主使。
这也就帮任粟顺利的找到了陈程与女巫安安的藏身地点。
这件事情让陈程与安安有点措手不及,他们原本计划的是偷到任粟的钱夹或者随身物品,以此来进一步加深对任粟的了解。
结果他们什么都没了解到,反而被任粟找到了秘密的居所。
瓦杜兹是重镇,而他们这群赏金猎人在瓦杜兹里设置的铁匠铺,其实就是他们比较重要的“安全屋”之一了。
当他们有人遇到危险,便可以隐藏在铁匠铺的地窖中,一直藏匿到危险解除。
地窖中存放了足够的口粮,以及他们可以替换的身份。
这种安全屋,便是他们这么多年以来能够摆脱巫师围侥底气。
而现在,安全屋被任粟找到了,负责伪装安全屋的铁匠也被任粟一击打倒,眼瞅着将近两米的壮汉到现在都站不起来。
陈程与安安心里升起了一种无力的挫败感,任粟笑道:“你们也不用这么意外,毕竟你们已经从两个绵羊人那里得知我并不属于巫师国度了,不是吗?中土发展的速度,恐怕要比你们想象的更快一些。”
安安先恢复了镇定:“你来找我们有事吗?”
“等等,我纠正一下你的法,”任粟找了把椅子坐下:“你们专门当着我的面离开商队,故意引我离开商队,应该是我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陈程过去把铁匠扶了起来,然后对任粟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所的骑士与任禾和你是什么关系?”
任粟想了想:“我就是想知道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才会把信息传递给你们的,所以你们把我的信息传递出去了吗,现在是否可以给我讲讲你们的组织,以及你们知道的事情?”
陈程与安安相视一眼,然后女巫道:“我们并不清楚你的冉底是谁,但我们听过。”
“听过就是好消息,”任粟笑道:“再具体讲讲吧。”
“但我们还不知道详情,只是听父辈提起过,你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得跟我们一起去根特城,”安安道。
任粟愣了一下,而后开心的笑了起来:“你们想把我引去根特城,然后利用我?”
安安垂在身子两侧的手掌骤然握成了拳头,她总觉得跟面前这少年聊时,自己的所有心思都会被对方猜到似的。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仿佛自己时时都处于被动的状态。
“具体来,我们不是要利用你,而是需要那个保护你的人,他很强大,我们愿意以此来作为交易的基础,你去根特城帮我们做一件事情,我们则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安安平静道。
任粟想了两秒便笑起来:“你们是,杀死逃跑土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