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做白日梦!三位才子嗤之以鼻。他们本以为君莫邪把这些女子抓来,是要提出这样那样的条件,但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异想天开!这怎么可能?
纵然是我们的老婆,可也只是衣服而已,
莫急,你们还有第二个选择。君莫邪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压低了声音:你们看,这三个女人,是你们的娘子我现在肯定是不会动她们的,但我可以负责任地向你们保证一点:最迟不过一天。你们的娘子就会跟猪,跟狗睡在一起,然后被人参观之后,我会帽。你们的帽子也会带之不尽用之不绝,你们不是很喜欢帽子吗?
请千万不要怀疑我能不能做到。我既然能将她们请到这里,那就表示我有足够的能力做到这一切!额,另外,其他的事情也不必担心。就像本少爷这一次的真相一样,本少爷手中,有的是**!不管是猪还是狗,我都能让它生龙活虎!
君莫邪,你好歹毒!你竟能够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她们三个人是无辜的!天下尽在看着你,你敢!三人脸色顿时煞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
我怎么不敢,我有什么不敢,你们既然能够用那么下做的手段来对付一个。无辜的女人,难道本公子就不能依样画葫芦?我难道不知道她们是无辜的?这还用你们提醒吗?!但她们最不无辜的地方,就是。她们是你们的老婆!而你们,是一群明知道别人无辜还要把她逼上绝路的无耻之徒!天下人又何止在看着我,难道不也在看你们吗?看你们将作何选择?!
君莫邪嘲讽的一笑:试试?
秦求仕眼见势成骑虎,可是若自己等人在这个当口软弱下来。一切前程也尽毁,再说君家数代虽为将狠辣,但日常却尽是仁厚之人。就不信君莫邪真的敢甘冒大不讳当众凌辱几个女子,竟是异常强硬的怒斥道:君莫邪,你这无耻小人。似你这般以无辜妇孺胁迫于我等的卑劣行径。就可看出你平素的为人。万千百姓尽在看着你,你敢妄动我等妻就等着芸芸众生狂潮之怒、为你君家留下千古骂名吧!
君莫邪冷冷的、异常残暴地狞笑起来:我平素的为人?我平素的为人可说人尽皆知。难道你竟不知吗?本少本就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人,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至于无辜,你们现在还有面目来跟我谈无辜吗?究竟谁更无辜?事情一旦到了你们自己头上,你们就开始喊无辜,喊天理,喊人道!可你们对付别的无辜的女子的时候,手段却一个比一个更歹毒、更狠辣。无所不用其极!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说你们的无辜?操你们的妈!老子问问你们。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们站在了道德所谓的至高点,就能随意的陷害侮辱别人?
稍稍靠后的颜市和韩志东踌躇半晌,目光在人群中梭巡了一下,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支持,终于鼓足了勇气,齐声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敢?
君莫邪目光森然,声音愈趋冰冷: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本少爷就要这青天白日之下玩死你们。怎么地?原本是要稍后才对付你们的,既然你们如此的迫不及待,自然要成全你们。等下本少爷就找人灵光你们的衣裤,再给你们服下一些好药,就看你们这些正人君子会不会坐怀不乱,要是你们真个,意乱情迷、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那些猪啊,狗啊之中应该有一两条是母的,肯定不会让你们憋死的,你们猜猜,本少爷敢是不敢?!
君莫邪跳下马来,慢慢地走了过去,用马鞭轻轻勾起秦求仕的头,对着他苍白的脸颊,轻轻的问道:你们如此的大义凛然、正人君子,却习惯了侮辱别人,踩踏别人。那么今天,就让我来好好地侮辱你们一次吧!好么?也让你们尝尝,这种被人欺负的美妙的滋味!
秦求仕被动的被他的马鞭抬起了头,眼神悲愤而惶恐,却是当真不敢再吐半字,他何尝不知大少的为人,以大少的往绩,绝对能干得出来。
若是他们当真被如此折腾一番,君家下场无论如何,对他们而言也全无意义了,因为他们根本就再也见不到,单单是那耻辱,就足以令他们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这些人之所以强硬,只是因为一种腐朽的观念:妻子如衣服,兄弟若手足。君莫邪所说的先前刑罚。这几个人虽然在意,却也未曾到屈服的地步。妻子不洁了。休了换一个便是,
但现在轮到他们自己,却是一个个真正的慌了神。
殊不知道。君莫邪心中也在暗骂自己失策,早知道这些人不把妻子看在眼中,自己还是做出了这事。实在是不可原谅!所以他话锋一转,直接针对本人,果然效果不错。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们不是那么的大义凛然吗?看你们身后那些人。他们才是真正不明真相的,而你们却尽都是明白的。
口石
君莫邪嘿嘿的一笑:其实都一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管你们明白真相还是不明白真相。这对我来说。根本就毫无意义!因为不管如何你们出于何种原因,何种立场,其结果都是伤害了我在乎的人。无辜也好有意也罢,总之,你们是冒犯了我。既然冒犯了我,就要承担冒犯我的后果!
而我,绝不会放过冒犯我的人!尤其是你们这样的伪君子!你们身后的人唯一应该庆幸的就是。老子不会牵连他们的家人,但是你们,现在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嗬嗬嗬君莫邪笑得很邪恶:我敢保证,老子名声虽然臭,但却比你们还要好听得多!不信的话,咱就试试。还是那句话,你道本少爷敢是不敢,做不做得出来,
秦求仕喉咙里咕咕两声怪响,眼中闪着极度恐惧的光芒,踉跄后退。退到颜丰和韩志东中间,三人的身体,都是筛糠一般的颤抖了起来。他们不敢搏,甚至想一想都不敢。之前所营造戏则然、仁人风骨早已经荡然无存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