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组织恐怖袭击的水平,英国人这时候还完全是个弟中弟,而和英国人合作的王党,水平也又很有限。王党的那些家伙,也就能干点散布谣言之类的事情,就连打探情报都做不太好,至于搞恐怖袭击?
如果要问王党最痛恨,也最希望杀掉的人是谁的话,那当初罗伯斯庇尔那帮子人肯定是要摆在最前面的,而且老实说,就罗伯斯庇尔的那种喜欢一个人都不带到的处乱跑的作风,王党稍微有能耐一点,刺杀罗伯斯庇尔并不是特别难。至于埃贝尔,那就更容易了,那家伙就一直住在最乱的贫民窟当中。
事实上,当初雅各宾的那些大佬,没有一个的防刺杀是做得到位的。王党甚至都不需要有多高的智商和能力,只需要有不怕上断头台的勇气,就可以干掉任何一个他们想干掉的大佬。无论是罗伯斯庇尔或是圣茹斯特或是丹东和埃贝尔。就像布里索派的同情者科黛,虽然没有经受过任何训练,但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干掉马拉一样。
也就是说,王党的那帮子家伙,根本就没有“与之偕亡”的武德,都是一群费拉不堪的废物。
所以,那群英国人就被国家军队执法干预小组包了个圆。
不过相比王党的废物,英国人就要武德充沛得多。他们在发现了自己被包围后,立刻发起突围行动。如果他们的对手只是一般的警察,或者是国民自卫军的那些水货,这些家伙说不定还真的就突围出去了。
但是这次他们面对的却是国家军队执法干预小组。事实上,这个所谓的国家军队执法干预小组就是“红军”中专门负责巷战训练的一批人。他们依照他们早就研究好了的战法,先在街道上快速布置好了人员杀伤地雷。在预计敌人可能突围的方向上,准备好了三磅炮。
结果英国人在突围的时候果然踩进了圈套,结果先是踩上地雷,接着又遭到炮击,然后又遭到排枪的射击和小甜瓜的轰炸,顿时便乱成了一团。最后国家军队执法干预小组仅仅以个位数的伤亡,就全歼了这股“暴徒”。
既然英国人打着王党的旗号在法国搞事情,那法国人自然要有所回应。于是爱尔兰人再次在爱尔兰发起攻势,趁着英国新征集的军队还没来得及准备好,大量的军队又被投入到海外,在爱尔兰兵力薄弱的机会,开始发起了大规模的攻势行动。
在原本的历史上,受法国革命的影响,统一爱尔兰人联合会在爱尔兰发动了起义。但是因为缺乏斗争经验,保密工作做得不到位,在起义钱,消息泄漏,导致主要领导者托恩、坦迪、拉塞尔等人全部被捕。统一爱尔兰人联合会剩下的人员在这样的情况下,仓促发起起义,
但是联合王国毕竟不是我大清,这样仓促发起的起义自然无法动摇他们在爱尔兰的统治。起义轻而易举地就被英国人迅速地镇压下去了。为了震慑爱尔兰的叛逆,英国人在爱尔兰大肆株连,屠杀了至少七万爱尔兰人。
不过如今的统一爱尔兰人联合会和原本的历史上可完全不一样了。他们的几位领导都在土伦训练营中接受了各种秘密工作的训练,整个组织的组织度也大大地提升了。虽然和后世的那些列宁式政党还完全没法比,但是经过了土伦整风之后,统一爱尔兰人联合会已经不再是历史上的那个俱乐部式的组织了。虽然还不能和先锋队相比,但至少已经能够和后世的某些犯罪组织相提并论了。
也就是在土伦的学习中,他们遇到了爱尔兰革命的精神导师——约瑟夫·波拿巴先生。后来在爱尔兰人经过浴血奋战,最终迎来了独立之后,独立的爱尔兰政府发行的第一版的货币中,就将约瑟夫的头像用在了1爱尔兰磅的金币上。
而约瑟夫,在土伦对爱尔兰人的独立做出的最大贡献并不是他为爱尔兰人提供了武器和训练,而是他帮助他们分析了爱尔兰的现状,并指出了爱尔兰人要争取独立所需要遵从的正确的斗争路线:
“大部分的爱尔兰人都是农民,大部分的爱尔兰人口都在乡村。这和英格兰不一样。在英格兰,城市是整个国家经济运行的核心,英格兰的主要力量都源自于城市。但是在爱尔兰,城市只是乡村的附属品。在英格兰如果没有城市,整个的经济生活都会乱套。但是在爱尔兰,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了城市,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在爱尔兰,城市不是生产者,而完全是消耗者。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战争中,英格兰的城市是力量的源泉,而爱尔兰的城市基本上就是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