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雨醒来,发现边多了个人。
吓得她跳起来,寻找东西砸人。
好在萧景行反应快,压制住她。
“是我。”
“你是谁?”
看清楚是谁人后,她怒道:“登徒浪子,居然敢上我的。来人,来人。”
“省点力气吧。你中气不足,再怎么叫外头也听不到。”
说着萧景行躺回去,拉上被子。
刚醒来被吓了一跳,养好的那点力气,一下子就没了。
苏灵雨虚弱地躺着,“你倒也胆大,不怕将病气过给你。”
“我倒也想走,只是你拉着我的手不放。不得已留下来陪你。”
“你胡说,绝对不可能。”
“死鸭子只剩嘴硬。”
她不信是吧,就给点证据她看看。
想着萧景行走了出去,点上烛火,“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这个手印,可是你弄出来的。”
“整整抓了一天不放,导致这里淤青了。”
苏灵雨不大相信,“你弄出来骗我的吧。”
“哼,骗你,还用得着吗?”
外头有人问道:“王爷,是主子醒了吗?”
“嗯。去弄水与吃食过来。”
“是。”
苏灵雨瞪大眼,“你怎么能使唤我的人?”
“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就是给你使唤的?”
“心疼了?不就是一个下人而已,我堂堂大梁的摄政王,不是被你耍来耍去?”
苏灵雨不想看他,“您会错意了,我不是耍你,而是将事实告诉你。”
“这是我的地盘,你滚。”
萧景行伸手指了指她,“本王该去上朝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谁在外头?我要上茅房。”
要穿衣裳的萧景行,直接放下衣裳,过去将她一把抱起。
“啊,你要干嘛?”
“上茅房。”
“你,你一个大男人,你不觉得尴尬吗?”
萧景行将她抱进后面的小侧间,里头放着恭桶。
先将她放到恭桶上,拿起边上的火折子,点燃油灯。
苏灵雨坐着恭桶,很不自在。
“你先出去。”
“弄好了,再叫我。”
没有尊严了吗?
大男子主义去哪了?
居然亲自将我抱入侧间。
女人在附近嘘嘘,也不嫌弃了?
不嫌脏,不嫌恶心吗?
想起这个苏灵雨对外说:“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
想了想,她又说一句:“我嘘嘘,凭什么给你听到。”
见外面没回声,知道他离开了。
虚弱的她撑着起来,动作缓慢地解决生理问题。
“好了,我好了。”
萧景行入内,将她抱了出去,丝毫不嫌弃。
小心将她放下,给她弄好枕头,被子。
“新时代男人啊,几个人比得上你?人生有三大喜事,摄政王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升官,发财,死娘子。摄政王,你这是要我死啊。”
萧景行脸色沉了下去。
“我们都已经和离了,我有了新夫君,你有绝色美人,我们俩各走各道不好吗?
你这般痴缠做给谁看啊?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没想要什么,只要你活着就好。
这是他心里话,可是他说不出来。
知道她心不好,不愿再惹她生气,“我先去上朝了。”转拿衣服要走。
“还来啊?何必呢,找罪受。我夫君回来,见你这般登堂入室,不得找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