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心养性,一连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练练功,琢磨琢磨针灸。翻阅书籍,毫无新意,便与灵儿打过招呼,去还华清驰,顺便借些状元文章浏览参考。
华清驰说,历届进士文章,礼部均归档保存,道里只誊录前三甲的,要读可以,只能在衙里读,或手抄带回。韩傻儿说不抄了,拜读一遍就行,华清驰然之,派员赴学政府,签字调阅......
须半天等待,华清驰想起了什么,说节度使着急抱孙子,儿子妻妾全不生,不知有无良方?韩傻儿说,症结必定出在男人身上,诊治过没?华清驰说,官宦人家要体面,明着诊治女的暗里也诊治过男的,终未见效。韩傻儿心说,仗势开那么大赌场,强取豪夺,遭报应了吧?体谅华清驰想与上司搞好关系,勉强答应下来。
节度使衙门不远,也就三里地,两人乘了轿子,片刻即到。后衙系花园式的,占地不下百亩,正桂树飘香、菊花初绽。华清驰极力推荐罢,两位地方大员客厅品茶,由那个黑绸管家打躬作揖、并几名丫鬟婆子陪同出诊。
韩傻儿象征性地看过妻妾,开了副不咸不淡的补药,重点放在那儿子身上——看起来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胡须也挺浓,没毛病啊!韩傻儿想起岐伯启蒙的《黄帝御女图》,密问房事如何,那儿子答,他曾去过栖凤苑,姑娘说与旁的男人没两样的。韩傻儿沉吟,问命根子那儿受过伤没?回忆一小会,答曰唯童年嬉戏,裆部被旁的小衙内踢一脚,当时疼痛,没两日便好了。韩傻儿对症检查,发现彼处肾阳淤滞,即行针灸疏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