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岘亭走过去,俯下身,隔着帽子,轻轻的揉了揉郁雾的脑袋。
“有没有哪里疼?”
alpha的苦艾酒信息素,从迈进屋里的第一刻开始,散在了屋子里,明明是微醺的气味,滋生起了安全感。
“我没有受伤。”
猫猫从被子里慢慢的冒出头,乌眸和他对上了。
这间是薄岘亭住过的屋子,残留的苦艾酒气息还是太弱了,不会起到安抚的作用。
只会让他更想要去闻,去感知。
“要抱吗?”
当然要,猫猫的动作停了一下,把怀里的东西往下藏了藏,是薄岘亭的衬衣,被抱的皱巴巴的,“薄岘亭,我打他了。”
“该打。”
猫猫被alpha抱住,舒服的贴了贴,眩晕感好像也止住了。
接着,食髓知味般,主动露出自己的后颈,调子是甜的,“岘亭,揭掉,没什么用。”
薄岘亭撕掉了,扔在垃圾桶里。
“抱紧一点。”
只是安抚,不用有其他的举动。
郁雾的手抓住了薄岘亭的手臂,依旧没有什么力气,不知道要抱多久。
他又过来贴了贴,帽子跟着掉了下去,脖子一低,一双灵动软乎的猫耳贴在了alpha脖子边。
“薄岘亭,不亲吗?”
郁雾好像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多么的吸引人。
又或者是在他面前不设防。
无论哪一点,被刺激的对象都是薄岘亭。
他伸手,只捏了捏猫耳,“我不想在你脆弱的时刻,趁机欺负你。”
虽然,他并不是一个特别有道德感的人。
对于郁雾,不同。
猫猫乖乖的应了一声,纯净乌黑的眸子重新看过来。
他的尾音很软,“我想…亲。”
薄岘亭倾下身,牵手的动作变成了十指紧扣,漆黑阴郁的凤眸低下来,有种难以言说的情意。
就好像…历尽千辛万苦,从荆棘丛里走过,摘下唯一的一朵玫瑰,只字不提过程,只为献给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