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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张叔夜拿起茶杯来,刮了刮茶叶上漂着的浮沫,顺便咳嗽了一声。
张伯奋听到了父亲的这一声咳嗽,就知道这是父亲要自己去试探张保的武功,於是大喝一声,跃身而出,半空中出拳,一招“大劈棺”,借着下落之势头,狠狠砸向了张保头顶。
张伯奋虽然年纪不大,他十六岁,张保二十五六岁,小上张保个**岁,但是其身高身材可丝毫不逊色於张保,张保顿时感觉道似乎头顶有一座小山向自己压来。
张立刻叉开双腿,稳住下盘,两条臂膊来了个“盘古托天式”,去擒拿那张伯奋的手臂。
他张保也不傻,看得出来,这站在那指张叔夜大人旁边的两个年轻人九成九就是张叔夜的两位公子,这下动手,便是要试探他的本事。
张保自己也希望自己能兴旺发达,当个官儿什麽的,自然要显示出自己的本领来,但也要留意,打坏了两个公子可不好。
但,两人正式交手之後,这张保才发现,自己刚刚完全小看了这位张伯奋公子了,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是这臂力可当真是不小啊!
张保自问,在他也是十六七岁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完全没有这等力气啊!
“嘿!”
张保双臂发力,崩开了张伯奋,两人各退一步,在那里对质起来。
不多时,这二人又抡拳拽腿,打在一起,这个拽开四平大马,飞起双脚连环,那个施展擒胁劈胸,十指剜心摘胆。
张保沉稳,拳打去仙人指路,洋洋洒洒,脚闪时老子骑鹤,一板一眼。
公子贲怒,饿虎扑食照头施,蛟龙戏水当胸捣,指上使个蟒翻身,脚下却施鹿解角,翘跟淬地龙,扭腕拿天橐。
拳来时,恰似青狮迎风张口,恍若鲸鱼乘波跃浪,脚上踢个盖顶撒花,足尖扫出玉带缠腰,迎风迎面掌,摧花催落指,两相难分际,张保便使罗汉拳,公子就对达摩腿,长拳开阔击长远,短拳机敏多紧削,只见得,两个相持数十回,一般本事无强弱。
这二人打了几十回合,两边官吏并三班衙役,上天张叔夜与张仲熊,都看得呆了,只听得“噼噼啪啪”,拳头作响,张伯奋一味试探,不肯想让,张保要显本事,见招拆招。
“好好好!停手吧!停手吧!”
这边张叔夜立刻制止了这两个人再打下去。
“张保,你果然有真本事,武艺不错,你与我都是姓张,算是同宗,如今州府用人之际,我便提拔你为秉义郎,随军听用!”
张叔夜把张保从承信郎提拔为了秉义郎,这
秉义郎,在徽宗政和中,定武臣官阶五十三阶,第四十六阶为秉义郎,以代旧官西头供奉官,是从八品官职。
虽然看似只是把张保从那从九品的承信郎提拔到了从八品的秉义郎上面来,似乎也不是什麽大的升迁,但是对於地方来说,这地方武官要是官品级别超过七品那可就是不低的级别了,张叔夜的这个提拔也不算是太低了。
“多谢大人提携!”
张保是欣然下拜,心说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识得自己本领的官员,想来自己前程有望了!
这边堂上,张叔夜提拔了马前张保,一面拟好了这求贤告示,先是张贴在了那济州城外,又让公人到各处乡下去张贴。
而却说那“呼保义”宋江和那“智多星”吴用,自从在上一任济州府那边被赶走之後,这俩人失落至极,那“呼保义”宋江原本就不甘心自己一辈子就当个小吏,原本自己到了上一任济州府的幕府里面,他还觉得有点希望。
现在好了,上一任济州府都被判了流三千里了他和“智多星”吴用也是无的放矢了。
原本宋江还能回到郓城县继续干他的押司,但是郓城县的时文斌因为本县四个都头全部折损,也被罢官夺职了,新来的县令和宋江也不认识,宋江心里面也烦恼,便告了病假,带着“智多星”吴用天天躲在了郓城县家中。
吃穿用度倒是不缺,毕竟宋江还有点家资,就是心气儿有些大不如前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事,宋江闲着在家的时候,媒婆王婆子上门央求他仗义疏财一回。
原来是有东京城来的一家三口,男人姓阎,一家人来山东投奔亲戚不成,流落至郓城县,当地人不大喜欢听人唱曲儿,乃至於阎婆惜一家生活困难,在县后一个僻静巷内居住。
生活困顿,那阎公又害了病,医治不好,已经是因病去世,那阎婆家贫,没钱送葬,那阎婆便找到媒人王婆,央求她给阎婆惜找个好人家嫁了,好得到些资助,把阎公安葬了。
宋江见她可怜,便送了她一副棺材和十两银子回去发送阎公下葬,毕竟这种仗义疏财的事情宋江平日里也是信手为之,他虽然在郓城县当押司挣钱并不多,但是他也不缺钱花。
虽说他当初脱了自家宋太公那边的户籍,还明面上的断绝了关系,但那只是因为他料想自己在那官府里面办事,恐怕自己日後出事连累家里,所以演戏给旁人看,实际上他们家乡下百十亩地的产出他依旧有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