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郭圣通和大多数的联姻工具一样注定了自己的一身就是个悲剧,而刘秀早年对郭后“有宠”。对身为长子的太子刘彊也很宠爱。
还是一个奶孩子的时候,刘秀已经为他简贤任能。以王丹为太子少傅,王丹资性方洁,疾恶强豪,曾经资助邓禹西征,由此邓禹举荐委职左冯翊,而王丹最终拒绝任职,其后被征为太子少傅。统领太子官署,后又进为太子太傅,而此时,申屠刚向光武帝提出,要求太子就东宫,虽然刘彊五六岁开始就已经官署制备,但是光武帝因其年幼而始终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单独居住于太子宫,申屠刚的奏请遭到了皇帝的严厉拒绝。也因此遭贬。建武七年王丹逊位,又由陇右张湛任太子太傅。
与此同时,与张湛同属陇右的郑兴因为郭伋迟迟不能受任大司空而犀利的向光武帝提出“用功臣而人位谬”,直接揭露了之后郭伋在建武十一年所说的朝廷专用南阳人的本质。而作为陇西圈的张湛,郑兴,郭伋,以及日后担任刘强东海王傅,后任大司空的杜林,从一开始,就和南阳功臣集团,成拉锯之势,这种拉锯,直到公元37年,以陇西幕府的最高长官窦融的低调入朝而变得更加暗潮涌动。
公元38年郭况迁城门校尉,其后,郭圣通因宠爱渐衰,数怀怨怼。这一点在后汉书天文志上得到了十分具体的体现,金犯轩辕大星,轩辕者,后宫之官,大星为皇后,金犯之为失势。是时郭后已失势见疏,失势为忧丧。郭氏无丧却有忧,政局中南阳河西拉锯,刘秀即使对河西人的看法深表赞同,却依旧不得不启用南阳人的尴尬。随着河西大佬窦融的低调沉默而基本失去平衡,以及郭皇后的渐渐失势,皇太子刘疆的河西辅臣集团渐渐势弱。
公元39年,即西汉政府开展度田前两个月,刘秀最终同意了大司马吴汉的请求,为皇子告庙封爵。辅为右翊公,康为济南公,延为淮阳公,焉为左翊公。不难看出刘秀此时此刻的不懈努力。刘辅与刘焉,一个是除去皇太子以外的兄长,一个是郭圣通的幼子。他们分别被刘秀以对称的嘉名封公,左右翊公,刘秀期望着郭圣通的这两个孩子,能够成为皇太子刘疆的左膀右臂,稳固储位,最终尊临天下。
随着天下平定,刘秀开始着手整顿治理天下。公元39年建武十五年下令度田和检查户口,要各州、郡清查田地数量和户口、年岁,豪强地主的土地人口和奴役人口的数量,以便增加国家赋税收入。
“时州郡各遣使奏事,帝见陈留吏牍上有书,视之,云「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帝诘吏由趣,吏不服,抵言於长安街得之。帝怒。时东海公年十二,在幄后言曰:「吏受郡敕,当欲以垦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阳不可问?」对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乡,多近亲,田宅逾制,不可为准。帝令虎贲诘问吏,吏首服,如显宗言。遣谒者考实,具知奸状。